杜漫淮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愤,随即却转过脸,将这些不忿的表情隐藏在被窝里。
第二天,八点,杜漫淮准时赴约,脸上带着非常灿烂的笑容,不知道还以为他在见一个极好的朋友。
但杜漫淮心里是很不高兴的——因为白惟明本人竟然没有来。
杜漫淮完全是为了白惟明的面子才出现的,而白惟明根本不出席。
白惟明甚至没有直接和杜漫淮说过一句话,连这次预约都是通过陈礼秉来传递。
这不明摆着用脚来踩杜漫淮的脸面吗?
杜漫淮心里阴火旺盛地烧着,脸上却是热情地笑着:“小于、君羨哥,好久没见啦!”
容君羨愣了愣,没想到杜漫淮这么热情,又连忙谦称:“您才是杜哥,我哪儿配被你叫一声‘哥’?”
杜漫淮笑道:“没事儿、没事儿!你出道比我早,你是前辈!”
容君羨却说:“可你年纪比我大!”
杜漫淮又觉得容君羨这句是在直言自己年纪大,满心不高兴,但脸上保持笑容:“啊……是吗?算了……你叫我哥就哥吧。”
于知务替杜漫淮倒茶,又说:“之前我们之间有误会,我这次请您来,是特地来澄清的。”
“是吗?”杜漫淮一脸无辜,“什么误会呀?我怎么不知道?”
于知务忙哈着腰笑说:“就是不知道才要说清楚嘛!”
“嗯,那你说吧。”杜漫淮笑盈盈的,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于知务便说:“是这样的——那个赵晴……你知道吗,就是李臣的经纪人。他与我是老乡。”
“赵晴嘛?我知道。”杜漫淮与李臣“过从甚密”,当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