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秦烨偷偷来过。
门隔音效果很好,他悄悄拧开把手,把门开了一条缝,里面的声音飘了出来。
“这道函数题不难,你再做一次。”
“我真的不会。”
“你看这个条件……”
秦烨:“……”
他无言地合上了门。
秦昼是认真的吗?
出来约会结果在刷题?
泡温泉的水全进了脑子?
秦烨在门口蹲了会儿,想点跟烟。
行了,就秦昼这样的,打光棍吧,一辈子。
十一点多的时候,裴允又饿又困,他拉了下秦昼的衣角,“你饿不饿?我去找点吃的。”
秦昼:“我去,你继续写。”
裴允:“……”
目送秦昼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裴允失去了唯一逃脱牢笼去放风的机会。
裴允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秦昼接完电话跟吃错药一样。
之前给他补习,也没那么强迫过他。
裴允拿过一张新的稿纸,看着那比他亲爹还恶心的函数图,烦躁地扔了笔。
下一秒,他又憋屈地捡了回来。
算了。
秦昼给他补习也很辛苦。
裴允默念了几遍,任命地从头算起来。
客厅。
秦烨出来倒水的时候,看到秦昼在推车上找零食。
他随口问:“写完作业了?”
秦昼:“没有。”
秦烨脑仁突突跳,对裴允产生了些许同情。
他摸出一根烟叼着,把玩着打火机,忽然说:“我没来参加你俩的婚礼,你生气吗?”
秦昼找到了一袋小面包,翻看生产日期,“还好。”
秦烨含着烟嘴,声音有点含糊,“我觉得没必要,又不是真结婚。”
秦昼:“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