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照澄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景行这下乐得更厉害了:“那你怎么就想跟我炒?”
谢照澄一呆,莫名红了脸,有点紧张,几次想要辩解但是都找不出个好理由,主要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道:“你,你不一样……反正就是不能跟他炒!”
虽然话没有挑明,但那就是说景行很独特的意思。
景行瞬间全身舒畅,美妙得浑身冒泡,心情好得连带着看邬月泽都顺眼了,问他道:“……你现在有时间吗?”
邬月泽有点懵,想了想,点了点头。
景行又摸了下谢照澄的脑袋,低笑道:“等着,我去跟他聊聊。”
谢照澄觉得这事儿是得好好聊的,他本来就是想让景行知道,不要产生什么误会,然后叫邬月泽死心,现在有自家偶像亲自拒绝他,当然是最好的,便乖乖点头,目送景行将邬月泽带去了休息室。
景行在路上的时候他还在想呢,这感觉像是生怕自家儿子交了成绩不好的坏同学似的。
但明显不是,景行对他的感情不一样,所以这事儿他在笑完之后,神色慢慢收敛了起来。
“啪嗒”一声将门锁上之后,景行垂眸点了支烟,邬月泽跟在他背后,忽听得打火机清脆的叮铃一声,有点懵,莫名产生了点不详的预感。
就在这时,景行扭头淡淡扫了他一眼。
邬月泽原本站没个站样,突然“嗖”的下就挺直了背,跟小学生罚站似的。
“……”景行就笑:“紧张什么,坐着吧。”
然后邬月泽“嘭”的声,又坐下来了。
说实在话,他平时真的没这么胆小,但是景行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是那种平时远远看他就觉得帅,半点都不会给你压力的那种,然而走得近了才觉得这人如其名,完全就是坐高山,他的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差点都跪了。
事实证明,他还是跪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