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离开。
宋荷拉住楚文迟,闭了闭眼,道:“地下室就地下室。”
“妈,咱们又不是没有钱,为什么要受这个气?”楚文迟不理解。
楚文静也附和:“就是啊,咱们出去随便租个别墅,不比住地下室强?”
那语气,仿佛租个别墅就跟上个厕所那么轻松。
“租个别墅?”宋荷觉得自己还没被楚星辞气死,就先被自家地两个孩子给气死了。
她一个家庭主妇,还摊上一个不问她要钱就算好的赌鬼老公,所有的金钱来源都是楚父。
楚父大方,她管家的时候钱上面的事只有多给的。
但多出来的那点够做什么?两个孩子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消费水平怎么低的了。
她只能作假帐,找各种借口从楚父手里拿钱,因此,几人活得也算是滋润,她手里也攒了一些钱。
但攒的积蓄早在开学的时候,给楚文迟买了礼服和手表。花钱的时候她没有一丝顾虑,想着反正有各种名目可以从楚父兜里掏钱。
结果,谁知道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事情,管家权被剥夺,她去哪里弄钱。
楚父这一招,打的她措手不及,连一丝准备都没有。
现在她手头剩下的那点钱,可能都不够维持三人一个月的开销。
宋荷当着管家的面什么也没说,强行勒令兄妹俩住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房间内空荡荡的,只有衣柜和床,采光更是只有斜上角的一扇小窗,逼仄又昏暗。
兄妹俩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环境,都吵着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