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迟心底却是升起极重的危机感,急忙暗示楚文静。
收到哥哥的暗示,楚文静硬着头皮上前,对着楚星辞讨好一笑,道:“星辞,你怎么回家了?”
楚星辞轻飘飘看了兄妹俩一眼,反问:“怎么?我回自己的家,还要先跟一个外人报备?”
那轻飘飘地眼神,那意有所指地话,都似刀子一般,扎中了兄妹二人敏感的自尊心。
两人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老太太本不屑搭理楚星辞,看见她的乖孙脸色不好,立马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还知不知道他是你哥?”
楚星辞直接无视了她的质问。
老太太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还从未被这样无视过,怒火更盛,转头向楚父发难:“你好好看看,就这样的货色,值得你掏钱送他去英材?”
楚父沉着脸,但并未反驳。
老太太蹬鼻子上脸,越发张扬:“他连最基本的,对哥哥的尊重都不懂,别说去英材,就算是送他去国外都没用,到哪儿都是一滩烂泥,糊不上墙。”
“你是还是个商人,这么简单的一笔账不会算?你弟弟那边正缺钱呢,躲在外省面都不敢露,你这钱给他送过去不比什么强。”
话音刚落,老太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闭嘴。
但已经迟了。
楚父拧眉,光从说话的声音都能听出他的怒意:“他又去赌了?”
老太太神色讪讪,但语气依旧强势:“拿去给你弟还赌债,也比送他去英材强啊。”
楚父一言不发,面色沉得能滴水。
客厅的气氛瞬间紧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