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风没说话,嗷呜一声抱住他。
万幸皱着眉毛嫌弃:“你身上好湿啊,别碰我,放开啦。”他知道任风风总习惯用肢体动作表达情绪,拥抱无非是安慰,任风风捏着他的肩膀,把他向外拉了些许,一双眼睛炯然有神地注视着他。
任风风的话有点儿无厘头:“我们一起再去跳一次海吧!”
万幸莫名其妙:“你疯了吗?打死我也不跳了,喝满嘴盐,还要被你吓死。”
任风风眼睛发亮地望着他,笑了:“你现在不是不怕藤壶了吗?”
万幸被他说得顿了一下,忽然眉开眼笑。
他站起身,拉住了任风风的手,滚烫的湿热的手心贴在一起,好像快要被阳光熔成一团。
“行啊,再跳就再跳。我不会再怕了。”
少年的欢笑,响彻碧空。
汽车驶向名为家的远方,无家可归的人踏上回程的旅道;全场观众的呼声热烈,失去过去的人品啜回忆的甘苦;跳进了碧蓝的海洋里,就好像能洗干净身上的迷茫。
不同的人们,在某个相同时刻,走上了名为追寻的旅程。
作者有话说:
谢谢观阅!好长一章(叹气)。
第97章 一荤一素
音乐会散场,袁弘杉背着提琴包,和周望屿一起去柜台挑表演曲的纪念品。
比赛名次的公告栏张贴发布,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女,被家人簇拥着站在结果前,强压着心中的激动,即使说话,也只是轻慢地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