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池扶额：“你怎么连那些都记得？”

卢良琛欣喜若狂：“你还记得当时喊我什么？”

霄霄点点头：“记得。我喊你大爸爸，喊爸爸小爸爸。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大爸爸不见了，我看小爸爸伤心，也不敢多问，后来生了病之后脑子昏昏噩噩的，忘记掉了很多事情，但是最近……唔，也不能说是最近，生病后大概几个月吧，我就陆陆续续想起来了很多事情。”

周池急了：“那你怎么从来不说？”

“因为你也不跟我说大爸爸为什么走了啊……我怕我问了后，爸爸你会伤心，因为大爸爸很有可能是不要我们了。我还记得大爸爸回来后会给我做饭，虽然味道没有外边的厨师师傅做得好，也没有爸爸做得好，但是每次大爸爸做菜，爸爸你总是很高兴！”霄霄还小，说不清楚事儿，颠来倒去的表达中藏着深深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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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要你们。”卢良琛见霄霄低垂着脑袋，心中一痛，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是我亏欠了你们。”

霄霄窝在卢良琛怀中，非常懂事地道：“我想，大爸爸你一定是有别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但是后来我在电视里看到你跟别人在一起了，大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欢爸爸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

“因为我要工作，要养活很多很多人。如果我跟你们一直在一起，他们会失业，会造成很多很可怕的影响。”

周池不乐意孩子听这些：“卢良琛，霄霄还小，不懂这些，你不要跟她说。”

“她总是会懂的。不然，为什么我们小学时候要背这么多晦涩的古诗词？‘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同样的道理。”

“你跟她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周池的狠狠地瞪着卢良琛：“你不就是在公司和家庭之间选择了公司吗？对，这一点我当时也是支持的，所以我们好聚好散，你不要说现在后悔了？”

“我不会后悔当时的决定，只是觉得对不起你们。”

“所以你现在想弥补？”

“如果来得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