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洲失笑的瞪了他一眼:“这么关心吃的?那你就把你点的这几大盘菜都吃了。”
廖晏廷摸了摸肚子求饶:“不行,太撑了。”
这次预定的酒店是沿江而立,两人吃了饭后,就到滨江路散步消食。
“洲哥。”
杨远洲偏头望去,映着江对岸的璀璨夜景,廖晏廷的眼眸流光闪耀,像蕴含着万千星语。
抛开廖晏廷俊朗的外表,杨远洲独爱这双眼眸,他心中一软,此刻竟然不管不顾的探身过去,在对方睫毛微颤的眼皮上落下一个轻吻。
廖晏廷掩唇一笑:“你怎么搞突然袭击。”
杨远洲表情灿烂:“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想说这里挺美的,明天上午有时间,我们去看一套房子怎么样?”
“……”怎么一个两个都在给他说要买房子的事。
“我们不过来的时候,瓜仔以后读书也能住这里,挺方便的。”廖晏廷认真想了想,“但这儿的师资教育和我们那里的确不能比,不如,让瓜仔去那边读书。”
“你想得挺多的,也想的挺好的。”杨远洲忍不住打击他,“但是,你会不会想太远了,瓜仔的事有我妈和叔叔操心。”
廖晏廷回:“古人有言,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我这不是准备履行我的职责和义务嘛。”
“路要一步步的走,饭要一口口的吃,小伙子,你白活这么大岁数了,这个道理都不懂?”杨远洲忍不住打趣他。
廖晏廷不服气:“就凭我这个形象气质,征服你们家人简直是小菜一碟。”说完,他突然眉头紧蹙:“洲哥,我突然想到,阿姨的忧虑点了。”
杨远洲也来了兴趣:“你说说吧。”
“俗话说,知子莫若母,阿姨对你是门清,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太优秀了,阿姨会不会觉得你配不上我,你降不住我。”
“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未雨绸缪,不然我们现在……”
还未说完,剩下的话就被廖晏廷凑上来的唇堵住了。
杨远洲擦了擦嘴,左右一看:“大晚上的,收敛点。”
廖晏廷指了指眼皮:“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只是点个灯,而你,才是放火。”
两人并没有走多远,打趣着脚步就停下了,倚栏而立,对岸夜景繁荣,江上波光粼粼,此时此时,好像万物都安静下来了一般。
两人的间距在慢慢缩短,紧紧的挨靠在一起,搭在栏杆上的手也不知何时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
廖晏廷一直以来是一个行动派,而他也的确有这方面的资本。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杨远洲揪了起来。
杨远洲过了一个星期的腐败糜烂生活,已经完全不适应早起了,他睡眼朦胧:“起来这么早干嘛?我早就问清楚了,瓜仔是下午4.30放学,我们现在过去早了点吧。”
廖晏廷叩起指节敲了敲他的额头。
杨远洲一脸委屈的“呲”了一声。
“昨晚被冷风吹傻了?给你说的事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吧,看来,以后还是得立一个家规,有错必罚。”
“到底什么事?”
“买房啊?我都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