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好些了,不过,洲哥,我上次发你的小人图,你有认真看过吗?你脑容量也太小了吧,昨晚翻来覆去就只解锁了一个姿势?”
“看过啊,但是昨晚太紧张了,一时忘记了。”
“哼,好吧,还好我解锁了两个,下次可不行了,你既然在上面,就要负起相应的责任来,我不希望我既付出苦力,还要付出脑力,我多累啊。”
杨远洲被羞得满脸通红,实在不知道怎么反驳,事实大于雄辩。
“不对呀,怎么还要下次……”终于抓住重点了。
“呵,你还想过河拆桥,我问你,昨晚爽到没?”
“爽……到了”声音低得不可闻。
“那就对了,凭什么你可以爽,我就只有痛,这事没这么简单,你也别想翻脸不认人。”
“那……你想怎么办。”
“直到我爽了为止,至少我也要捞点回来吧。”廖晏廷语气笃定,一锤定音,不容反驳。
“那怎么才能达到你说的那个地步呢?如果你一直说不爽,那我岂不是一直翻不了身?”
“真的到了那个境界,我会给你说的,而且你放心,如果期间你和我有别的对象,这个关系自动解除,毕竟没有感情的床上运动也只能满足身体的需求,就像一道没有灵魂的菜,果腹而已。”
廖晏廷徐徐善诱,说得对方一愣一愣的,当然他没有说实话,他说的满意,是身心合一。
“所以,洲哥,接下来你可不能闲着了,闲暇的时候自学吧,我有时间的时候,再当面指导。”
杨远洲当然知道“当面指导”意味着什么,回想着昨晚的那种从脚尖贯穿背脊直达头顶铺天盖地的战栗感,他刚生出一点反驳之意,还未表达出来,就被掐没在脑海里。
接下来两天,杨远洲不得不感叹,护工这份工作真不容易啊,除了上厕所不能代劳以外,廖晏廷身心愉悦的宅在床上,享受着全方位贴心服务,如果可以打分,肯定是5星好评。
杨远洲接到瓜仔的电话,得知明天终于可以回家住了,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等去了家里,对方应该可以收敛一点吧,他的奴役生涯也可以暂告一段落了。挂了电话,他看了看泡在盆里的两条内裤,叹了下,认命的搓洗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杨远洲就被敲门声敲醒了,他迷糊的睁眼,实在不想动,本想在眠一会懒觉,结果搭在他腰间的手直接一扭。
“呲。”好痛。
“吵,去开门。”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远洲认命般的起身,抓了一把头发,摸出手机一看,不知道何时调成的静音,瓜仔未接来电*8.
仿佛是大冬天喝下一杯冰水,透心凉,瞌睡虫瞬间无影,人顿时清醒了,外面锲而不舍敲门的人不言而喻。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睡衣整整齐齐,旁边的人可不行,浑身光溜溜的,美其名说是喜欢裸/睡。
杨远洲慌慌张张的下床,拿出衣柜里挂的衣服,也不管辣不辣眼睛了,反正都坦诚相见过了,一把掀开被子,看到对方睡衣朦胧的眼色透露出不满,急忙解释:“快穿衣服,瓜仔来了。”
“哦。”
廖晏廷迷糊的答应了一声后,又撩起被子,蒙头大睡,毫不在意。
手机铃声响起,瓜仔来电。
“喂,瓜仔,恩恩,醒了醒了,在上厕所,你等等,别敲了,我马上来开门。”
杨远洲一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亲手上阵,把对方穿戴得稳稳当当的,扫视下室内,把散落在茶几上少儿不宜的物品一股老的塞进包里,一顿忙活下来,急得汗水都出来了。
检测无误,才深吸一口气,开门。
眼前人影一晃,瓜仔腾身跳起,扑在他身上,高兴得哇哇直叫:“哥,我好想你。”突然又惊了一下,急忙闭上嘴,用手指了指室内,口语道:“是不是嫂子来了?”
大清早被折腾得不轻,杨远洲也没好脸色,直接拍了他一巴掌,冷笑:“你想得到美。”
简直是伤口上撒盐,你嫂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