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的脸埋在他胸膛,最后说:“你以后不要再不接我电话。”
霍瞿庭放在辛荷后腰处的那只手紧紧攥着,小臂上肌肉绷紧,好半天才说:“再也不会了。”
辛荷却不太相信似的,闷声道:“你保证?”
霍瞿庭一字一顿道:“我保证。”
辛荷好像“哼”了声,霍瞿庭咽了咽喉结,说:“真的。”
“好吧。”辛荷习惯性道,接着又补了一句,“反正你经常说话不算话。”
霍瞿庭想要反驳,却又想起护士跟他说过的,到医院时,辛荷还有意识,准备手术的时候,还一直在问哥哥来了没有,但直到麻醉生效,得到的答案也都是“没有”。
听他不说话了,辛荷又说:“你生气啦?”
霍瞿庭说:“怎么会。”
辛荷就说:“也不算经常,一次而已。”
霍瞿庭感觉自己变得脆弱,喉头哽动。他控制着力气搂了搂辛荷,掌心按着辛荷的背。
辛荷爱他,从没有把他当成谁,或是代替谁,在他查到辛荷为他顶罪之后就应该明白,可惜他没有。
过去的几天,他怕死了自己懂得太晚,但好在不晚,辛荷还愿意给他机会,辛荷睁开了眼睛,就代表还愿意给他机会。
“不会再有第二次。”霍瞿庭说。
辛荷出院的前一天,余存,单华和单华对象,还有单英都在,辛延也来了一趟,不过没留,放下探望的东西就走了。
好几个人陪着他,霍瞿庭上午才第一次出去了一趟,回公司开了个长达四小时的会,跟十几个高管,从早晨开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