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瞿庭就说:“好。”
今天余存过来,顺便又帮他带了午饭。
霍瞿庭坐在沙发上吃,他就靠窗站着,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没说什么时候醒?”
霍瞿庭脸上的表情很平静:“说再等等。”
“噢,也正常。”余存顿了顿,看他状态良好,便也轻松道,“毕竟这么大个手术,又没怎么提前准备,等几天也算正常。”
霍瞿庭说是,然后又等了两天。
他一早起来,惯例帮辛荷擦了擦脸,坐着轮椅的辛或与就被几个人簇拥着出现在病房门口,其中还有辛裎,说想看看辛荷。
从很长时间以前开始,霍瞿庭就处处跟辛家的产业过不去,最近尤为激进,是不计后果的疯狗做法。
所以辛家人本以为这次见辛荷也要大费周折,甚至见得到的概率要低于见不到的概率。
但霍瞿庭什么话都没说,看了眼辛或与,就转身进去,门没关,不是拒绝进入的意思。
病房里窗帘拉着一半,天本身阴惨惨的,显得更加冷清。
辛或与被推到辛荷的病床前,是离辛荷最近的一个。
刚才霍瞿庭给辛荷剪了指甲,一只手搭在床沿,辛或与看了他很久,突然伸手去握,被一直沉默的霍瞿庭一把打开:“别碰他。”
又待了不到两分钟,霍瞿庭向前跨一步,挡在辛或与面前,做出生硬的送客的姿态,他们只好原路出去。
辛或与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只剩下辛裎迈不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