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过了一会,霍瞿庭就把自己抽出来,摆弄着辛荷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在床上。
辛荷不太愿意,但他还是从后面插了进去。
辛荷上身完全趴下去,侧脸贴在床单上,霍瞿庭搂着他,就听见他很细的哭声。
但霍瞿庭还是没跟他说话,也没有安慰他,只一下下地挺腰,撞得他一耸一耸,因为腰被牢牢握着,所以一直也没能离开那根阴茎多少。
“流水了。”霍瞿庭贴着他的耳朵说,“你怎么这么骚。”
辛荷的耳根通红,拿两只手捂着眼睛,过了会,又分出一只手去捂霍瞿庭的嘴,被霍瞿庭舔了下掌心,就很快收了回去,下面慢慢半硬起来。
霍瞿庭完全贴在他背上,一条胳膊搂着他不够一握的腰,一手轻轻摸他侧脸,眉头微微皱着,用力顶了几下,就“嘶”了声,说:“好紧。”
辛荷说不出话,他的手就慢慢挪下去,按在辛荷的小腹上,缓慢的动作力道一下下大起来。
辛荷看不见他红了的眼底和略显阴鸷的神情,只听见他低喃一样的声音:“你的心怎么会这么狠?”
在真切认为自己会死的当下,留下的只言片语竟然也是欺骗,他没给也许会恢复记忆的霍瞿庭留下一条退路,从他做决定让一无所知的霍瞿庭拿他的身体去交易的那一刻开始。
霍瞿庭真的很迷茫似的,又叫了两声辛荷的名字,问他:“怎么做到的这么狠心?”
大半夜被弄起来阴阳怪气地折腾,辛荷慢慢感到莫名的害怕,又被他的动作弄得很羞耻,脸埋在掌心里,吸着气哭。
“好了,好了,服了你。”没等他哭多久,霍瞿庭就换了副好像是辛荷无理取闹一样的语气说,“别哭,怎么,弄疼了?”
辛荷哽咽着说:“没有。”
霍瞿庭的阴毛随着他抵在深处顶着磨的动作刺在辛荷屁股上,又挨了几巴掌,早红了,热热地疼,他没流多少眼泪,红着眼说:“亲一下。”
霍瞿庭就在他嘴唇上亲了亲,辛荷又说:“想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