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被温吞的性爱吊着神智,一会求饶,一会哭泣,这都取决于他身上的霍瞿庭。
开始放烟花的时候,辛荷反应过来是零点到了,几根神经乱搭,就在感觉会被操死的同时又想到一个绝妙的笑话。
他抓着霍瞿庭的头发拽了拽,嘴里“嗯嗯”地叫,又喘着气说:“等等,等等,我跟你,说句话。”
霍瞿庭额头上有层细汗,顺着侧脸滑下,甚至眉毛也有些许湿润,眼神狼一样凶,肩背和手臂上的肌肉贲张,被他拽着俯下身,暂时停了动作,辛荷说:“我发现一件事。”
霍瞿庭哑着嗓音道:“说。”
“别人都在跨新年,你,你在跨辛荷。”
他自己笑了好一会,觉得真是好笑, 好久才看见霍瞿庭一言难尽的表情,磕磕绊绊道:“不好笑吗?”
霍瞿庭皱着眉往里顶,注意自己的手不要碰到他被碰青的地方,整晚没再听他说话。
这终于让辛荷认识到,在床上是不可以讲笑话的,而且霍瞿庭笑点太高,不存在笑软的情况。
终于结束的时候,辛荷还在迷迷糊糊地跟霍瞿庭道歉,霍瞿庭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大概吃饱以后心情会比较好,耐心地宣布:“好了,不做了。”
辛荷立刻感恩:“你真是个大好人。”
霍瞿庭发出一声类似笑的声音,不过很短,辛荷就想他真的很奇怪,该笑的时候,死活不笑,随便讲句话,他反而会笑。
等到回到床上,霍瞿庭一脸不高兴地捏他屁股的时候,他才发现霍瞿庭又在跟他说话。
“什么?”辛荷想抬头的动作失败,只好很怂地说,“再说一次吧,我太累了,你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