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少惹我。”不知道为什么,霍瞿庭突然变得很有耐心,语气和辛荷的幼稚程度有的一拼,“知道吗?”
辛荷说:“知道了。”
“真弄疼了?”过了会,霍瞿庭问,“哭得那么厉害。”
辛荷想了好久,突然把他抱得更紧了,脸埋在他脖子和锁骨的位置,一只手在他后颈安慰似的来回摸。
霍瞿庭没想明白他这个大转弯的态度,就听见他说:“我怕你还要让我去浴室跟你做,因为,因为你还没射,但是我不想做了,射完有点累,别生气啊,霍瞿庭,我跟你说实话,你不可以生气,别生气啊。”
他上下摸着霍瞿庭的背,又哄小孩儿一样拍他后脑勺:“不要生气啊,不生气。”
霍瞿庭胸口憋了口气,很长时间没说出话来,憋不住实话的辛荷讲完以后很快就睡着了,他抱着辛荷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好笑。
但因为生气的对象不给反应,又实在笑不出来,只好也睡了。
时间接近新年,各公司都在办尾牙,霍氏也不例外。
霍瞿庭中午回家吃了顿饭,下午出门晚,辛荷起床下楼时,正赶上他换鞋,两人面面相觑,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催着换了衣服,跟他一起去了年会。
但辛荷身份特殊,还是个取保候审的“罪犯”,所以没去宴会厅,只在他们办年会的酒店房间里等霍瞿庭。
老板到场后,免不了要讲几句话,霍瞿庭还看了两个节目、开了特等奖,是一辆奔驰,宴会的气氛也随之顶到最热。
上楼到了辛荷等他的房间时,意料之外地发现辛荷没有睡觉。
单英开的是个大套间,所以辛荷并没有听见霍瞿庭进门的声音,他推开卧室门,看见辛荷正趴在露台的玻璃往下看。
露天的草坪上有霍氏的酒会,人来人往,盛装的男男女女手里都端着香槟,天黑了,灯就陆续亮起来,很热闹。
辛荷扒着玻璃窗在楼上看,房间里灯也没开,只有一点外面的光线映着他,霍瞿庭觉得他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