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华“哦”了声,接着换了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行,那我把你放我这儿小荷的东西都留在房间,走之前记得来拿。”
挂了电话,霍瞿庭火烧眉毛似的随手将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就又凑过去,跟辛荷贴着。
辛荷倒是没躲,因为躲也躲不开,只好颤巍巍地捂住了嘴,可怜巴巴地求他:“哥,再亲都肿了。”
霍瞿庭含糊地“嗯”了声,吻就从他耳畔流连到颈侧,叼着辛荷颈窝的一点软肉吃什么好东西一样地吮,在安静的房间里嘬出暧昧的声音,辛荷似痛似痒地哼了哼,就把他惹得更疯。
可怜辛荷情窦初开没多久,心里只想通了对哥哥变了样的挂念和占有欲是喜欢,前前后后加起来偷亲了霍瞿庭三回,还根本没想着往嘴上招呼,今天被抓了现行,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形势大变不说,这大半个小时,在单华打电话来之前,除了小内裤包着的那点地方,再没有霍瞿庭没摸过的。
更不用说伸舌头混着水声实打实的湿吻,霍瞿庭第一次这么干的时候,他脑袋里轰的一声,什么都想不了了。
又羞又怕的时候,辛荷捶着他肩膀,颤着声问了句:“谈恋爱就要这样吗?”
霍瞿庭闷声笑了声,从他胸膛抬起头,分明一夜未睡,却除了接吻时被辛荷抓乱的头发,哪哪都神采奕奕,又碰了碰辛荷嫩红的嘴唇,低声道:“跟二十六岁的处男谈恋爱,就必须这样。”
第十八章
辛荷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后来越睡越沉,随后的清醒也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房间里很暗,没多少光线,笼罩着一点很淡的暖香的气味,像冬天被太阳晒过的肥皂的干净的气息。
霍瞿庭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看手机,辛荷动了一下,他就放下手机转过身,凑到了辛荷身边:“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