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笑:“什么时候见你们俩吵一架,那才叫稀奇事情。”
单华道:“也就这两年没吵。老霍上大学那会儿,不整天被他气得要死要活?”
想一想,确实霍瞿庭上大学那段时间,高中毕了业,还老往回跑,一周多半时间住在那儿,跟没毕业都差不多。
偶尔回港大的宿舍住几天,就是因为辛荷跟他生气。
余存回想过去,叹息道:“小荷这孩子,哪都好,唯一一点,就是叛逆期太短!太短!”
霍瞿庭没怎么注意过,被单华和余存一说,才发觉好像真的有段时间,快毕业那年,辛荷对他冷冷淡淡的,当面说话爱答不理,打电话不想接,睡一张床还嫌他肩膀宽,又嫌他腿太长。
他笑着捏了捏握在手里的辛荷的手,辛荷低头撇嘴:“我才没有。”
上了接机的车,放下房卡以后,单华和余存半道下了车,他们回酒店。
霍瞿庭督促辛荷吃药,又给他量体温、测心率,一套既定的流程下来,辛荷被催生出点睡意,没过多久,就真的睡着了。
到了以博彩业闻名的拉斯维加斯,就因为辛荷还未成年,所以生生被砍去一大半热门景点,加上单华和余存照惯例没两天就有了女伴,所以和之前每一次的集体旅行一样,几人分头行动。
单华有单华的风花雪月,余存有余存的纸醉金迷,霍瞿庭有霍瞿庭的平等民主文明和谐,偶尔聚在一起吃个饭,地点也要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五天后的滑雪是集体活动,几个人提前入住滑雪场附近的度假酒店。
负责这一次行程的单华在温柔乡里迷晕了头,订房晚、加上旺季住房紧俏,拉斯维加斯不缺亡命赌徒,身价亿万的人更是满地走,所以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次次,每对一个大床房套间。
单华不敢有问题,余存乐得没问题,辛荷举手道:“我也没问题!”
见霍瞿庭没说话,单华含含糊糊道:“出门在外的,别摆那些大少爷做派啊,体会体会人间疾苦,知不知道?小荷都行,你也行,就这么定了。”
晚上入住前,辛荷晚饭没吃多少,霍瞿庭提了好几次给他弄点吃的,都被拒绝,最后辛荷洗完澡出来,发现他没在,过了会儿回来了,原来还是用了酒店的厨房,给他煮了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