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莫过於被同性侵犯却又毫无反抗的能力,而他就是这样。他也怨不得谁,如果他强壮一些,有力一些,就不至於受到这样的对待。
诺言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他现在什麽也不要想再想了,只要一想到男人的无情,一想到那一晚在那辆车里发生的事情,他全身都毛骨悚然。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贺宇哲,这样的日子实在太难过了。
男人坐在皮质的老析板靠椅上,手里叼著一根的雪茄,双眼微微眯起,形成一条细缝。
空气中迷蔓著一股浓浓的烟味,男人的脸上略险疲惫。
他本不喜欢多去想这些事情,这麽多年,喜欢粘著他的男孩数不胜数,而喜欢上他的更是不计其数。
当然,这其中是不是真心的,那他就不清楚了,反正他不在乎。
这段时间,他确实有些过於沉浸在自己的享受当中,完全忘记小家伙会喜欢上他的这个事实。
他一直觉得他是缺钱、需要钱、贪钱的人,并且认为他是个享受了情欲的滋味就会迷恋上的人。
人是单纯的,身体是淫荡的。
可现在看来,似乎不尽然。
他把诺言想得太简单了,把他当成那些只喜欢钱,或者想从他这里尽可能地捞到好处,比如说钱。
可偏偏这个小家伙却不是。
他的眼泪告诉他,他的猜想是错误的。
他阅人无数,这眼泪是真是假,他能看出来。
尽管,他经常见的都是一些虚伪的人,流的眼泪那都是虚情假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