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一想到和那个姓贺的男人做那种事情,他全身上下像是被一股莫名的燥热在缠绕著,迫不及待想要宣泄出来。
诺言重重地吐了口气,才稍微有些回过神来,与此同时,他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发生了变化。
他低头往胯间一看,即使隔著裤子,还是能清楚地看到那隆起的东西,顿时把诺言吓得脸色惨白。
他,他竟然想著和那个男人做那种事情身体就起了反应……
诺言羞愧地闭著眼睛,手却悄悄地伸进裤档里,用著笨拙的技术上下套弄胯间的那根灼热的性器。
眉头皱得很深,额上还能看到冒出了零星的细汗。从前他很少给自己做这种事情,对於往日性欲不强的诺言而言,技术本来就不到家。
可偏偏他身体敏感,即便动作有些笨拙,但还是很快释放了。
看著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混浊黏稠的液体,诺言心里既害怕又紧张。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可是自从和那个男人发生关系後,他就变成这样魂不守舍,脑海里时不时会浮现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还有那个男人温柔的眼神以及那些温柔的话语。
其实,他也没有那麽坏吧。
那种事情,正如他所说的,两个人都有爽到。可是,一想到男人胯间的硕大直接就进入他的那个地方,光想就觉得羞愤又可怕。
诺言无力地趴在床上,一次高潮就让他有些疲惫,当然这些疲惫同时来自於身心,很快,他便睡过去了。
贺宇哲的工作向来十分轻松,作为司徒凛的私人医生,除了前两年比较忙碌,这些年倒是过得十分谐意。
自从司徒凛和邵宁的关系得到司徒煌的认同後,两人也鲜少伤害彼此。既然伤患少了,他的工作自然也减少了,只不过工资还是照拿不误,丝毫不受影响。
这样的日子再轻松不过,平日里也就更有更多的时间去寻找自己的乐子。
当然,最近让他非常感兴趣的便是那个被他吃干抹净了两次的漂亮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