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了正脸色,低声说:“舅舅是在缅甸被害的,来袭击的人是当地的雇佣军,你可能不大清楚,近来我们和缅甸那边的关系不是很好。舅舅是被炸弹……所以我们都没能看倒他的最后一面。”
“噢,是这样,天哪!”这可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那么葬礼的事情,要大办吗?”
“你的意见呢?”
“我不大懂这些,一切就请哥哥来拿主意吧!大哥是不是不回来?你有告诉他吗?”
“告诉过了,但是他听起来好像不是很想回来,听说他那边正有麻烦,可能也无暇分身来吧!”
“麻烦?什么麻烦?”
“他扩张土地的速度太快的缘故吧,连当地的自治政府都有些不满了。”李贺良看了我一眼,嘴角一弯:“看你好像很担心李贺安哦,同样都是你的哥哥,我会嫉妒的。”
“我只是随便问问啦,都很多年没有看到大哥了,都不大记得他的样子了。再说,我对你不好了?”我笑着撇了撇嘴,溜了他一眼。心下却有些好奇,几时他也会和我开玩笑了,我一只当他是工作狂的。
他却是很高兴的样子,竟然拍了拍我的腿,让我好不自在。他坐正了一点,问:“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你的-------佣人?”
“男人?哦,你是说爱德华,是的,他是我的佣人,兼司机和厨师。他的中文很好,这样的人在我住的那个小镇上不好找。”
他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可是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舅舅不在了,我再一次想到这一点,我是自由的,哪怕我找一个人妖做管家,也无人能够干涉我了。这是多么令人振奋的想法啊!等葬礼结束后,我要马上回家,我自己的家。是了,还有遗产的问题,可是我无法主动谈及这个问题,这件事需要我的等待。
事实总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到了李贺良的别墅的第二天,也就是葬礼的当晚,就从本地最为身价昂贵的老律师那里得知了我所唯一牵挂的问题的结果:家中所有的产业都留给李贺良,他终于继承了舅舅的一切;而我得到了八千万美金,但是只有在我满26岁时才能动用这笔钱。
听完这份遗嘱,我短暂的怔了一下,好像这次回国,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我的预想之外,26岁,还有四年多的时间,我在加拿大的国立银行里还有一些存款,但是像我这样坐吃山空的生活方式来看,无论如何也过不了四年,我该怎么办?舅舅为什么这样做呢,难道是怕我太过迅速的把他留给我的钱挥霍一空吗?不管怎么养,我得马上考虑一下削减生活开支的问题了。然后我的思维又跳到了爱德华的身上,也许我应该只留他一个来打理我的生活起居,不过这件事,等我回到加拿大在想也不迟。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脸上茫然的笑着。
“贺宁,你怎么了?”李贺良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仔细的看了看我的脸:“你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不舒服吗?”
“啊,没有什么,这里的天气真是很热,我觉得……”我强打精神敷衍道。
“我去把空调再开大一点,也许你很久没有回来了,不大适应这种气候吧。”
“是啊,的确是这样。哥哥,我想明天就回加拿大,我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仰头向他说道。
他直直的看向我的眼睛:“何必这么着急呢?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多呆几天的好,我们也好久没有见了,不是吗?何况-------”他轻轻的笑了一声:“你又能有什么事情要做呢?”
他抓住我的双肩,头一点一点的低了下来,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是怎么了?
我猛然站了起来:“哥哥,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我还是明天走的好,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晚安。”我走向门口去开门,这气氛实在很不对劲,还是走为上策的好。然而在我的手碰到门的一刹那,李贺良抓住我的手臂,大力的把我拖了回去,我惊恐的想要挣开,可是力量的悬殊让我很快放弃了挣扎,我累得呼吸不均:“哥哥,你怎么了?放开我啊!”他竟把我按在了他的怀里,下一秒,他噙住了我的嘴唇。
他想鬼神附体了一样力大无穷而又狂热的吮吸着我的舌头,他甚至咬破了我的嘴唇,我痛得要命,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我是下了全身的力气,他一下子就放开了我,我看了看我的指甲,上面竟然有了血迹,战战兢兢的看向他,他的脖子上赫然三道红痕,我没想这样下重手弄伤他的,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的表情却似乎柔和了一点,自嘲地笑了一下:“贺宁,吓到你了?是我不好,可是终于现在什么都是我的了,我可以从容的做我想做的事情了,是不是?”他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颈部,看着手上丝丝血痕,他的嘴角弯出了一个冷笑的弧度慢慢的向我逼近。
我已经是退无可退了,靠在墙上,我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眼睁睁的看着他过来,我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他优雅的抬起手,然后重重地打了我一个耳光。
对我来讲,我仿佛听到了一个惊雷。我也从未挨过打,这个耳光将我打倒在地,我捂住脸,不知是疼还是震惊,我呆呆的望着李贺良。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孱弱,蹲下来捏住我的下颌,迫使我面对着他:“我以后不会再这样打你了,多么漂亮的一张脸啊,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如果你够乖的话,否则,你会比种植园里的奴隶们还悲惨。你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呀?亲爱的贺宁?”
我还是呆呆的望着他,他接着说:“我想要你呀,你知道我一生最想得到的是什么吗?就是这巨大的财富,和你啊!贺宁,贺宁,你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亲爱的贺宁?”他是不是疯掉了,还是我在梦魇,他要我做什么?
我流出了眼泪,可怜兮兮地说:“哥哥,你为什么打我啊?我好疼啊!”
我意在博取他的同情,暂停他的疯癫。他果然停下了呓语,一脸怜爱的抱起我坐到沙发上,我感觉到他满怀深情的目光,和一只修长的男人的手。他的手,灵活的伸进我的衣服里面,抚到我的胸前两点,挑逗的揉搓着,伴随着他渐渐粗重起来的鼻息。
这一切是多么的荒谬而令人厌恶啊?我是这样的无能与虚弱,我躺在这个疯子的怀里,脸上挂着泪水,我该怎么办?
我的上衣被完全解开了,他的嘴唇燃烧着滑过我的胸膛,我终于抑制不住的尖叫起来,我从他的腿上滚到地上,我听到自己尖利的喊声,我喊的是:“爱德华!爱德华!你来啊!”
李贺良似乎被我吓了一跳,他急步过来,捂住我的嘴,我几乎因此窒息而死。他把我死死的按在地上,我竭尽全力的挣扎着,他扯下我的裤带把我的手绑了起来,然后迅速的褪下了我的长裤。
我的上衣大开着,下体则是一丝不挂的赤裸在李贺良审视的目光中,他也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昂扬着的硕大性器,慢慢的抬起了我的腿。一只手指摸到了我的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