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睡衣的乐初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软乎劲,让人想抱在怀里揉搓一翻。
池知弈心里这么想, 也这么做了。
他抱着乐初倒在床|上,然后……
挠他痒痒!
乐初怕痒,被压在床|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一条因渴水而濒临死亡的鱼, 在池知弈怀里扭来扭去。
等乐初边笑边喘,把睡衣纽扣都挣扎开两粒后,池知弈终于善心大发停止了作恶的手。
垂眼看着衣衫不整的乐初因缺氧不住上|下|起|伏的胸膛, 再看他眼角笑出的泪水和通红的脸, 池知弈心念一动——
想咬一口。
乐初正在平复呼吸, 突然感觉自己脸颊轻微刺痛,赶紧抬手捂脸, 眼里有些不敢置信:
“弈哥你咬人!”
池知弈眉毛一挑,低头把脸凑过去,声音低沉悦耳:“让你咬回来?”
盯着池知弈近在咫尺的俊脸, 乐初在心里衡量了一秒——送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于是乐初张大了嘴,下口之前还虚张声势自认极凶残地‘嗷~’了一声, 然后照着池知弈的左脸就一口咬下去。
池知弈觉得乐初咬人的力道像亲|亲, 有点痒, 一时没忍住闷笑出声。
听到池知弈的嘲笑声, 乐初不满地哼了一声,皱眉抬手捧着他脸,板正他脑袋,对着他右脸颊又来了一口。
池知弈任由他动作,最后头亲|亲往右边侧了侧,嘴唇堵住了他不老实的嘴……
在事态不可控之前,池知弈果断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抱着乐初躺在床|上,他明智选择转移话题打破现有的旖旎气氛:
“加上火树银花,我爸都有三座你的木雕了。”
乐初不明所以看他,那意思——那又怎么样?
池知弈揪了一下他茫然的脸:“我什么都没有。”
乐初瞬间明白池知弈的言外之意:“弈哥你也喜欢?”
池知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手|感略粗糙的手指,道:
“前提是你做的。”
听了池知弈的话,乐初先是愣了两秒,随后双眼一亮,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起身|下床。
池知弈用手肘支撑身体,看着乐初风风火火地去翻沙发上放着的背包。
池知弈疑惑开口:“小初你在找什么?”
问话的同时,池知弈心里有一个夸张的猜想——
东辞大师不会随身背着刻刀和木材,准备给他来个现场表演吧?
乐初头也不回答道:“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乐初在忙活一些什么,两分钟后,他转身双手背在身后,眼里带笑慢慢靠近池知弈。
池知弈此时也从床|上坐起来了,微微偏头看了一眼他身后,问:
“手里藏什么呢?”
小腻歪包里不会真装着一件完成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