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王氏与其夫君也来了,大门外还围了不少张家的亲朋好友。
纪婵问道:“葛继才,我且问你,张姝死的那天,你有没有打过她?”
“啊?”葛继才眨眨三角眼,思忖片刻,拱手道,“大人,不是晚生打姝儿,而是晚生与她打起来了。”
纪婵道:“是吗?既然如此,你脱下衣裳给我瞧瞧,咱们验一下伤。”
“这……”葛继才好不容易有了血色的脸,又变白了。
老董上了前,“来吧,葛大才子。”
葛继才抓住双臂,忙忙说道:“不不不,大人说得对,晚生当时生气,确实打了她几下,但人真不是晚生杀的啊。”
张王氏顿时疯了,“所以,她脑袋上的伤是你打的是不是?”
葛继才抖了一下,“不不,不是,是姝儿自己撞上去的。”
纪婵的目光在葛秀才的祖父、父母、弟弟妹妹脸上一一扫过——祖父年迈,妹妹年幼,二者皆是一脸茫然;父母和弟弟脸色灰败,细看之下,身体都在打摆子。
纪婵心里有了底,继续问道:“不是你揪着她的头发往墙角上撞的吗?”
葛继才哆嗦一下,下意识地看向其母,拨浪鼓似的摇摇头,“没,没有的事,绝对没有!”
纪婵冷冷地笑着,“她的头皮都快被你撕下来了,怎么会没有呢?”
李成明道:“不说也不要紧,张姝头上有伤为证,还有西次间房梁上的新痕迹为证,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他提到房梁上的痕迹,葛继才懵了。
李成明道:“来人啊,全部押回去,一人赏一百大板,谁先招就先放过谁。”
一百大板打下去会死人的。
“娘。”葛继才猛地喊了一声。
葛继才的娘猛地站起来,扑向葛继才,劈手就是一巴掌,“喊什么喊,没听仵作说,那不干不净的死娘们儿是吊死的吗?她上吊跟咱家有什么相干!”
葛继才被打精神了,恢复了一些镇定,呐呐道:“对,她是上吊死的,跟我们葛家没关系。”
李成明是办案老手,立刻给老董使了个眼色。
“行吧。”老董提起葛继才的弟弟往外边走去,“你们不嫌麻烦,我也不怕麻烦,咱们到大堂上说去。”
那男孩也就十二三岁,吓得大哭,“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我娘跟嫂子打架,不小心把人摔死了,我哥才把她吊上去了,我什么都没干,你们不能打我。”
纪婵不再客气,一脚踹在葛继才面门上,“她那时还没死呢,你个畜生!”
葛继才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哭,纪婵又把他拎了起来,“我刚才验过了,她仍是处子之身,不过是你细小无能罢了,废物!”
她面向张王氏,大声道:“你女儿是清白的。”
张家人和张王氏夫妇“嗷嗷”叫着冲上来,对着葛家人又打又骂,院子里一片混乱。
等老董老郑稳定了局面,葛继才和其母亲已经昏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快乐。感谢在2020-02-1323:56:042020-02-1420:52: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丁丁七、名字难取20瓶;恰瓜的猹10瓶;30178818、小楼昨夜又月明5瓶;笙箫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