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淩。”皱着眉头唤了声，莫君虞大跨步走了过去。

东方淩本来低着头，在听到莫君虞的声音之后才抬起了头。“君虞……”

“怎么回事？”看着对方脸上的伤，莫君虞不由得眉头皱得更紧了。

东方淩微微苦笑。“你怎么来了？”

莫君虞唇瓣抿的死紧，对方嘴角边的那一丝鲜血让他看的格外的碍眼，本能的抬手，抚上了对方的嘴角，抹去……

东方淩微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在莫君虞手掌要退开的时候反手握住。“君虞……”

莫君虞奇怪的看对方。“嗯？”

看着莫君虞，东方淩心里复杂的感觉分外的浓厚，张了张嘴吧，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巫魅，蓝寺雪的攻击没让他觉得痛，相反的，他甚至觉得舒服。

这些迟来的拳脚应该是他得的，不痛，他的心里亏欠对方太多。纵然没有后悔过，但是并不代表不抱歉。

尤其，在他真的喜欢上莫君虞的时候……不管怎么样，不管他们开始的时候是怎样，对方在他的心里住了八年。

这八年，他有过的情人不在少数，但是，对方的影子却是一直在自己的心里。和人上床的时候想的也是对方，想着对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想着，在那一天之后，对方会怎么样。

想着那一天，对方那紧窒的温暖，那艳红色的鲜血……

他是混蛋，他知道！蓝寺雪很巫魅的攻击让纠缠在他心底的那些抱歉稍稍散了一些。

但是，纵然抱歉，那也是针对莫君虞的。因为自虐，所以他不怪蓝寺雪他们。也因为他们是真的将莫君虞当成朋友。

可不管他对莫君虞有着怎样的伤害，那都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别人，没有质疑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