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受了。他怎么看怎么难受。
“怎么了?”夏习清从他背后出现,手搭在他肩膀上,“对这个画感兴趣吗?”
方觉夏回头,对他笑了笑,正想说他就是想把画挂起来,但看到夏习清的瞬间,他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握着画框的手开始冒汗,方觉夏调整着呼吸,“嗯,我虽然不是特别地懂,但是感觉这幅画应该是有什么故事的。”
夏习清点头,“你猜的很对,挺有艺术敏感度的。这幅画画的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一位被行刺的领袖,马拉。”他耸耸肩,吐槽说,“不过这个仿的不太好。”
“是吗?”方觉夏笑了笑,“我也看不出来。”
马拉……
领袖。
他凝视着墙上的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周自珩走过来,“你们在讨论什么?”
“艺术。”夏习清冲他笑了笑。
看着两个人靠近,方觉夏自动避开,一点点往外挪,尽量不打扰到他们。一侧头发现翟缨就站在旁边。
“觉夏哥,听说你是学数学的。”
方觉夏点点头,“怎么了。”
“我在心理医生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个,像是一个草稿纸。”翟缨将手里的纸张递给他,“这些式子有没有什么意义?”
方觉夏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这些式子就是一道题的演算,要说意义可能没有其他的意义,普通的二重积分。”式子的一边还写了一些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