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俞衡点头,“那你自己去熬吧。”
何砚之犯了难。
倒不是说他连熬个粥都不会,关键他现在这浑身疼,站着都费劲,还要下厨房?
这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够早吗。
俞衡拿毛巾轻轻擦拭膏药印子:“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有哪不疼?”
何砚之思考半天:“菊花不疼。”
“……”
“真有你的,”小保镖咬着牙,强行无视他这挑衅,“少废话,我允许你在家歇几天,回头我跟中医约好时间,你去也得不,不去我也把你扛去。”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何砚之自知说什么都没用,只好叹口气:“靠谱吗,你说那个中医?”
“反正比你自己瞎折腾靠谱,”俞衡说,“中医院的老大夫,退休两年了,现在开了个诊所,偶尔会给人看病——我爸之前颈椎病就是他给治的。”
“治好了?”
“没再犯。”
何砚之还是非常不情愿:“什么叫‘偶尔’给人看病?”
俞衡:“不缺钱,不靠这个糊口,诊所什么时候开门全看他心情,一般是熟人介绍过去,提前约好时间,他就给你看,能治当场就开方,不能治告诉你去中医院找谁——要不是认识的,那就碰运气,碰上诊所开门,他也坐诊。”
“还真任性。”何砚之一咧嘴,“你爸跟他又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好像是我爸一个学生跟这老大夫认识,是他妹妹的孩子吧,因为喜欢上我爸的课,看到他课间活动脖子,就主动过去问是不是颈椎不太好,推荐给他的。”
“这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