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我活动,”何砚之说,“而且,有这么个玩意,总感觉怪别扭的。”
俞衡想了想,心说也是,要是已经七老八十,那不拆也就不拆,何砚之也不过三十岁,还是拆了比较好。
于是他说:“那你准备去的时候告诉我,我请假。”
“行。”
过年这段时间,俩人基本哪里也没去,就在家里窝着了,人懒得动只想吃吃喝喝,猫也是一样,俞衡估计是看大橘减肥这么久了可怜它,趁着过年给它加餐,结果这小畜生蹬鼻子上脸,有天晚上趁着他们睡觉,把家里的猫零食全翻出来,咬破袋子,吃了个精光。
等早上俞衡起来,只看到一地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包装袋,大橘已经撑到动不了了,正卧在旁边舔毛。
而小幸运在一个个检查还有没有剩下的,叼走了几颗残羹剩饭。
俞衡在原地站了足足五分钟,居然气得都说不出话了,许久他抄起扫帚,指着大橘:“你……”
许是他身上的气息太危险,大橘一个激灵蹦起来,浑身毛都炸了,当机立断撒丫子开溜,只剩下一个圆滚滚的背影。
“你以为你能跑得了是吧?”俞衡感觉自己快要气开锅了,他特意把零食全放在一个收纳箱里,还扣紧了,鬼知道这臭猫怎么扒出来的。
他抄着扫帚追猫:“第几次了?我问你?下次我是不是给找个铁盒?你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
大橘被他撵得到处乱窜,碰到了无数瓶瓶罐罐,家里丁零当啷响成一团。
俞衡今天非要教训它不可:“吃那么多你能消化得了?上次吃完全吐了,我半夜三更抱着你翻墙出学校去医院挂水,要不是我认识店长,上哪去深夜给你看病?”
大橘喵喵惨叫,明明没被扫帚碰到一根猫毛,却愣是叫出了一副“铲屎官要杀猫”的惨相。
何砚之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他刚睡醒从卧室出来,感觉家里非常吵闹,还以为俞衡又在鼓捣什么东西,揉着眼睛说:“我都已经快好了你还装什……嗯?”
他话音还没落下,突然看到一团橙色的玩意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他撞来,径直窜到他腿上,还拿爪子勾住了他的裤子。
何砚之被它撞到肚子,忍不住“嘶”一声:“干嘛啊?您到底减肥没有,怎么还这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