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砚之快被这声音搞疯了,继续扯着嗓子喊:“你到底要干嘛!不是已经装完了吗!”
俞衡装没听见。
四十分钟以后,他在装镜子那面墙上装上了一根挂窗帘用的横杆。
然后……他还就真的在上面挂上了窗帘。
何砚之:“???”
这小子脑壳坏掉了吗?没有窗户的墙装窗帘?
俞衡拒收他看智障的眼神,也没解释,只把弄出来的灰收拾干净,随即将窗帘一拉——那面镜子就完整地隐藏在了窗帘后面。
他这才走到何砚之跟前,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怕您老觉得耻度太高接受不了,给你安个窗帘,不想对着镜子的时候就拉起来——怎么样,我贴心吗?”
何砚之:“……”
怎么说呢。
贴心不贴心暂且不提,他总觉得像脱了裤子放屁。
俞衡把窗帘重新拉开:“我去洗个手,弄了我一身灰。”
听到他这句,何砚之突然想起什么,扭头一看,果然看到自己肩膀上五个新鲜出炉的手指印子。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他面无表情地拍掉衣服上沾到的灰,就看到俞衡又从卫生间回来了,后者不由分说地把那套支具给他穿上:“我决定直接去洗个澡,你先自己体验一下吧。”
何砚之:“?”
体验什么?超大镜子羞耻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