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砚之举着电动牙刷让它自己工作,手都懒得挪一挪,半天才换个地方。他无精打采地洗干净脸,才刚起床,居然又开始打哈欠:“你中午少做点吧,没胃口。”
俞衡也不能逼他吃,怕他胃不舒服,特意煮了点挂面。
何砚之没吃多少,俞衡索性给了他一把奶糖,前者不明所以:“糖也不能吃饱。”
“甜食会让你产生愉悦感,”俞衡说,“运动也会,不过你现在运动不了,床上运动我看你好像也没精神,所以还是吃点糖吧。”
何砚之将信将疑,还是剥开一颗塞进嘴里。
“我现在去给你买手机,可以吧?”俞衡说着,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他面前,“如果有事给我发消息,听到没?”
“知道了,”何砚之摆摆手,“你快去吧,我现在急需消消乐。”
俞衡还是不放心,又把猫也抱给他:“来,别忘了家里还有个活的,你要是寂寞,就撸撸猫。”
何砚之:“……”
就买个手机,怎么搞得像好几天不回来了似的?
大橘一脸茫然地被铲屎官当成“抚慰人类心灵的工具”,它舔舔自己的爪子,又用爪子洗脸。
“那我走了?”
“快去快回。”
俞衡拿上那部中病毒的手机出了门——他当然不止是想出去买部手机那么简单,他先打车去了趟学校,把SUV开出…来,然后去离家最近的派出所,拿着手机去报案。
他去了二话没说,先开机把那段视频放了一遍。
几个在场的民警纷纷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