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等着俞衡“三天后”报复他,可真到了日子,对方却把他给鸽了。
他澡都洗好了,准备工作都做了,结果小兔崽子往他身边一躺,跟他说:“睡觉。”
何砚之气得差点原地升天。
这可比亲到一半突然退出缺德多了,砚总自诩套路深,谁想到遇到俞衡,居然是小巫见大巫。
小保镖背对着他,一副“我已经睡了别打扰我”的样子,何砚之气得直磨牙,阴恻恻地说:“不是说好了今晚来的吗?”
“谁跟你说好了?”俞衡闭着眼回他,“快睡觉吧,时间不早了,睡得太晚,你明天又要起不来。”
何砚之还不死心,凑过来主动抱他:“不晚,我们就搞一次,可以十一点前睡觉。”
面对某人的盛情邀请,俞衡居然无动于衷,他翻过身面对他,眼神有些意味深长:“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矜持的人。”
何砚之:“……”
他矜持个屁。
“你这样让我想起了费铮,”俞衡语气沉痛,“他有一次,因为男朋友鸽了他,在宿舍叫唤了一晚上,最后被我们三个蒙在被子里揍——我觉得你和他还是不一样的,我相信你,可以克制住自己。”
何砚之:“……”
他是个虽然性取向不正常,但生理需求非常正常的成年男人,他并不认为自己需要克制什么。
俞衡耐心地解释道:“你看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彻底,这种事情呢还是点到即止为好,一周一次我觉得已经足够了,情人节才过去三天,我们还是先缓缓。”
何砚之咬牙切齿:“难道你自己没有需求?”
俞衡真诚道:“你是我雇主,一切以你身体为先。”
何砚之近乎崩溃:“我现在很好,生龙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