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俞衡稍加思考,“那好吧。”
何砚之:“……”
这语气咋还这么不情愿呢?
没听说过要遵循“可持续发展”吗,要是一次性透支了,以后还玩啥?
俞衡把他放在轮椅上,又说:“对了,昨天咱们好像都忘了,你那部新剧……”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何砚之系好睡衣扣子,掩去胸前几处让人浮想联翩的红痕,“我懒得管,爱咋咋吧——对了,麻烦你以后克制一点,上来就乱啃乱咬的,狂犬病啊?”
俞衡轻笑出声:“那好吧,你现在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吧?”
“哪里都不舒服,”何砚之摸了摸后颈,总感觉那里也被狗啃了,“我现在腰酸背痛腿抽筋,菊花还难受,你必须得对我负责。”
简直好像猫狗打架,他这只柔弱的猫被狗咬得浑身毛都乱了。
俞衡眉梢微微一挑:“砚总,你摸着良心说,昨晚你是不是挺享受的?不能因为你今天难受,就忘了昨天的愉悦对不对?”
何砚之一咬牙:“不好意思,我没有良心。”
享受个屁,新手司机拿他练手还好意思邀功,要不是提前买了JO,他今天就该肛肠科不见不散了。
何砚之现在想想,还觉得菊花隐隐作痛,不禁感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年轻人不仅身高拔高了,某个部位的尺寸也变大了。
他这种“昔日的辉煌”,已经拜倒在“后浪”之下了。
俞衡不依不饶,俯身要抱他:“砚总,做人要诚实,你就说你昨晚有没有爽到。”
“……我爽到原地升天,”何砚之推了他一把,“你赶紧做饭去,我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