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衡微微一愣,随即无奈笑开:“你今天顾虑多得有点不像你。”
“……不,我自己当然是无所谓的,”何砚之说,“主要是怕你……你懂我意思吧?”
“嗯,知道,”俞衡语气并没什么变化,“你不用想那么多,反正……我也是新手上路,头一次过隧道,不管车技怎么样,你都得多多包涵。”
何砚之:“……”
行吧。
等于拿他练手呗?
砚总车祸以来这半年,说实话很少有那方面的欲求,只最近这段时间,偶尔被某人吻到意乱情迷的时候,会有那么一丝一缕的渴望悄然冒头。
但……他也没继续往下干过,自己具体还能不能行吧……他还真不知道。
何砚之内心忐忑,又不好意思说,只能先跟俞衡洗了澡,里里外外地清洗干净,做好准备工作。
澡洗得稍微久了一点,俩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俞衡给他抱回卧室,先把头发吹干。
不管要干什么,一切都得以不能感冒为前提。
说实话,何砚之低估了这个小保镖,俞衡虽然确实是“新手上路”,但背后却有个数年驾龄的老司机费铮带他,老司机非常敬业,前几天刚刚毫无保留地跟他传授了经验,热情得就差真身上阵手把手教他了。
因此,俞衡现在其实是个“理论知识储备丰富,就差实践操作”的新手司机。
他从床头够下那瓶刚开封的JO,忽然说:“我给你出道数学题吧,砚总,你高中数学,应该还是听过课的吧?”
何砚之:“??”
神经病啊,这种时候聊什么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