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我爸一个朋友,”俞衡兴致不高地说,“本来不止这个价,因为认识,又是这个系列第一颗,没有市场评价,就给我打了个折,等于让我给个好的反馈吧,方便他们宣传。”
何砚之看着那个耳钉,上面的红宝石非常剔透,没有一丝裂纹或者杂质,切面完美,挑不出一点毛病。
即便是外行人,也能感觉到这绝对是上等货。
砚总更愧疚了,甚至不敢伸手碰它,犹豫了一会儿问:“你定做的就是一个吗?不是一对?”
“一对的话,就超过你的‘两万到三万’了,”俞衡说,“而且你本来就只有一个耳洞,买两颗干嘛,给你换洗?”
何砚之:“……”
“一颗红宝石,这叫做‘独一无二’,”俞衡放轻了声音,忽然凑近他,“要戴上试试吗?”
他说完,也不等对方答应,将耳钉从盒子里取下来,要给他戴上。
何砚之道:“你轻点啊,我这耳洞好久没用了,不知道长上没有。”
砚总皮肤白,耳垂也跟细腻的白玉似的,俞衡几乎有些不忍心下手,好不容易对准位置戳进去,就听对方“嘶”一声:“你肯定没帮女朋友戴过耳钉吧?”
俞衡:“……”
他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
何砚之只好把耳钉拿过来自己戳,但耳洞貌似真的长上了,戳是戳了进去,还是流了血。
俞衡赶紧抽张餐巾纸帮他擦干净,安慰似的说:“没关系,反正底托是银的,杀菌。”
何砚之:“……”
由于被戳出了血,他耳垂上很明显红了一片,乍一看上去,就好像红宝石在他耳朵上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