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很自觉地把小保镖气他的时候全给忘了。

俞立松:“那你准备继续雇他?”

何砚之:“是吧,也很难找到比他更好的。”

“那也挺好,”俞教授立刻就把儿子卖了,“正好他现在也没事干,给你当保镖还能有收入,他要是考不上研,那就一直当保镖算了。要是考上了……那就当给自己赚学费。”

俞衡:“?”

他没听错吧?他亲爹都说了些什么?

他表情奇怪地问:“爸,您喝多了吧?”

“就一杯我能喝多?”俞立松朝他示意了一下空酒杯,“来,再给我倒一杯。”

“您别喝了,”俞衡一百个不情愿,“酒量不行就别逞能,一会儿又要把六条当九条打了,今年您再玩炸胡,我可不装看不见了。”

“我什么时候炸胡过?”俞立松不承认,“就算有,那也是眼睛花了没看清,跟喝酒没关系。你爸我为人师表这么多年,教过的学生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成天备课改卷的,眼睛能不坏吗?”

“……得,”俞衡站起身给他倒酒,“您别说了,还是喝酒吧。”

第38章 除夕夜

何砚之好不容易捱过俞家这顿鸡飞狗跳的年夜饭,只感觉自己撑得不行——一半是吃饭吃的,另一半是被俞大教授吓的。

他刚要离席,忽然被俞衡一把抓住:“往哪儿跑?三缺一。”

“……”何砚之表情微妙,“我去趟洗手间。”

俞衡这才放开他,把碟子碗一收,擦干净桌子,又铺上一块防滑布,最后搁上他家的“祖传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