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红酒?
这跟喂猫只喂一把猫粮有什么区别?
看着砚总一言难尽的眼神,俞衡只得退让:“好好好,不喝醉就行。”
这还差不多。
何砚之抿了口红酒,大概是在尝这酒店里的红酒是不是货真价实的,他垂着眼:“其实也没啥事,我中午……虽然是梦话,不过你要是当真了的话,那就当真吧。”
“我当然当真了,”俞衡笑起来,“说实话今天我考得挺没把握,我就指望砚总这点工资救济我呢。”
何砚之:“……”
行吧。
“对了,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何砚之抬起眼,“你要是没来给我当保镖,也没考上研的话,准备去干什么?找工作吗?——我是说‘如果’没考上。”
俞衡点头:“反正我也不强求,考不上就去找工作呗。”
他说着话风一转,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怎么,你现在是不是特后怕,万一我当时没看到你的招聘广告,又没考上研的话,那我去找其他工作,你就再也没机会遇到我了,是不是?”
何砚之:“……”
这小子一定有一种天赋,叫做“随时随地自恋”。
不过,好像也没说错。
砚总无言以对,只好喝酒。
这酒店的红酒比起他以前喝的还是差了个档次,不过有总比没有强,能喝就行。
俞衡觉得牛排还挺好吃,正细嚼慢咽地品味,一不留神,对面那位已经给自己添了好几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