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痛害人啊。
何砚之抬手捂住脸——这回玩得有点出局了。
他确实是因为太寂寞了才想雇个保镖,但他只是单纯想找个活物,没想往别的方向发展。
这才认识几天,居然已经抱上了,说小保镖没有别的意思,他是真的不相信的。
现在大学生都精得要命,姓俞的更是人精中的人精,这种行为在暗示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只能是故意的。
何砚之两眼放空,自觉生无可恋。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真的找个人工智障,哪怕买个会说话的扫地机器人呢,或者……养只猫,养只狗,养只兔子也比现在这样强。
谁能知道曾经叱咤情场的砚总,居然有朝一日会为了个小保镖陷入深深的自我纠结和怀疑之中。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何砚之躺在床上装死,直到厨房那边飘来香气,他肚子非常配合地“咕噜”一声,这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把自己挪上轮椅去洗漱。
同时在心里想——俞衡居然就撂下他不管了?
这念头冒出来五分钟,他才想起是昨天自己说不让人家帮忙,能够自理的。
何砚之:“……”
这情况不妙。
他好像上了小保镖的套了,如果他没记错……这货是不是说过“要不了一个星期你就会离不开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