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冰雪里的哈士奇, 总会有满身无处发泄的精力。
这种动物,一只就有拆家的能力, 何况是三只!
始终无法学会滑雪的初淮,靠在缪湘闻旁边, 被狗子扯着到处乱转悠, 体验感惊险又刺激, 仿佛同时畅游海陆空。
周围游客主动让出道路,守在旁边围观他们, 脑子里肯定在想这是两个勇敢的大傻逼。
傻逼就是傻逼,无论前面加了多高贵的形容词,那还是大傻逼。
初淮从雪橇下来时, 感觉天旋地转, 脑子里晕乎乎的。
幸好他还有理智, 转过去锤了缪湘闻一拳。
“阿淮,我快吐了。”缪湘闻委屈的说。
“活该!谁让你租这个?”初淮恨恨的咬紧牙根。
“我哪知道他们用哈士奇拉雪橇啊?”缪湘闻觉得特别冤枉, 冤得都下雪了。
他拍掉脑袋上的雪花,紧紧跟过去, 讨好的说, “你别生气, 我明天继续教你?”
初淮虚弱的应了声。他脑子被晃的晕晕乎乎, 这会儿实在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
缪湘闻把雪橇还回去, 亦步亦趋跟初淮回房间。
酒店的暖气很充足, 暖烘烘像夏天, 跟外面冰雪成了两个世界。
他们进门先脱掉外套, 换了身薄款家居服。初淮把自己扔在床上,闭着眼睛滚了半圈。
衣服下摆掀上去,那块艳红的月牙半遮半露,周围还印着缪湘闻齿痕。
缪湘闻瞬间把承诺忘得干干净净,按照本能召唤靠近男朋友,正准备伸出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