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渊立刻点头。
初淮冷漠地说,“不告诉你。”
说完,他掀开身上的毯子,打着哈欠往外走。
“哎,你不说就不说,跑出去干啥啊?”
“困,晒晒太阳。”初淮远远回答。
休息室里,几个人面面相觑,“你们说,淮哥为什么那么困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落在缪湘闻身上,眯起眼睛。
肯定是这个禽兽,对初淮做了什么!他们心里这么想,却没人敢问出来。
缪湘闻被几个人盯着看了会,慢悠悠站起来,大步走出休息室。
七月,盛夏,早上九点的太阳已经很刺眼了。
初淮眯着眼睛,坐在走廊尽头的长椅上,仍旧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阿淮。”缪湘闻走过来,从口袋掏出一根巧克力递过去,“你刚刚早饭没吃多少,等会还要录制呢。”
“哦。”初淮接过他剥开的巧克力,咬住。
缪湘闻从侧面看过去,初淮眼尾有些泛红,仿佛昨天晚上,跟自己纠缠的余韵未退。
他伸出手指,灼热的指腹贴在初淮眼尾,轻轻厮磨。
“对不起。”缪湘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