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想看,为什么把眼镜拿出来了?”
“欣赏古代建筑!”
即使父母在场,缪湘闻表演状态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其实他完全忽略了父母在场这点细节,所有注意力都在初淮身上。
反正他撞坏脑子,连爸妈都忘得干干净净,满脑子都是初淮和黄色废料。
无所畏惧!
倒是初淮,因为长辈在场的缘故,琢磨着要给缪湘闻留点面子。
结果吧,他给了三分颜色,缪湘闻拿过去搅合搅合,鼓捣成污浊的黄色,全部返还给初淮。
**恩举着喇叭喊,“好,这个镜头过了,准备下一幕。”
初淮立刻推开缪湘闻,从摇椅上站起来。
“阿淮,你腰带散开了,让我来给你系个蝴蝶结!”缪湘闻自告奋勇的帮忙。
“不需要。”初淮拎起月白色腰带,捋顺压皱的长衫,凉飕飕警告道,“请你理我远点,谢谢。”
“可是,下一幕要开拍了,我怎么离你远点?”缪湘闻环顾房间,唇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而且,等会还有床戏呢。”
初淮呼吸猛地一滞,眼前发黑,感觉自己看到了绝望。
拍个普通的拥抱戏,缪湘闻都能躲开摄像头,解开自己的腰带,用指腹不怀好意的摩挲自己背后的胎记。
初淮腰后那个红色月牙,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胎记和周围的皮肤,从小就特别敏感,他自己碰到都有种微妙的感觉,更何况被别人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