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初淮是个抛妻弃子的小渣男。
不对,抛夫弃巢。
初淮莫名有些愧疚,“就算你那么看着,我也…”
“等等,你先跟我过来!”缪湘闻抓住他的手,强行把初淮带进卧室。
指着主卧的大床,振振有词的说,“这张床你总该记得吧?虽然咱们经常不在床上…啊呀,细节先不谈。总之我知道你身上所有敏感点,最喜欢用什么姿势,穿紧身裤会把小淮淮放在哪边。关于你的事情,我全部都记得!”
什么敏感点,什么姿势啊?
母胎单身的初淮同学,真想假装自己听不懂这些。
初淮表情变了变,耳根略微发红,有些羞赧,“缪老师,我可以告你性骚扰吗?”
“这才哪跟哪啊,还有呢!”缪湘闻急于论证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没有否认性骚扰的话题。
他对初淮做过的那些事,绝对超过‘骚扰’的范畴。
缪湘闻拉开衣橱,原本占据一半位置的初淮衣服却消失了。
难道被黑洞吞噬了吗?
缪湘闻没时间深究,他拉开底层抽屉翻了翻,找出一条自己某天穿错、就塞到这边抽屉没有放回去的内裤,和夹缝中两只还没有用过的套套。
缪湘闻仿佛抓住救命稻草,在初淮面前多方位、全角度的展示那条半新的黑色平角内裤。
“看这条内裤,绝对不是我的尺寸!”说着,他还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下,又在初淮身上比划了下,愉快的宣布,“喏,你穿就很合适!”
这下子,初淮肯定相信他们同居的事实。
“还有啊,你最喜欢这个味道这个款式的套套了。每次用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