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门关上了,我们要一起下地狱。
第二十九章 贪欢
当晚是没有做的。事实上谢潮声险些就要提枪上阵,身体里的火流窜至四肢百骸,胯下的硬物早已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攻进某个从未探访过的秘地。
他很久没有如此强烈的想插进谁的身体里的冲动,但那一刻,他的确很想遵循内心不管不顾做个痛快。
梁屿也不懂怎么就停下来了。他被扒得精光,谢潮声的手着了火似的滚烫不已,全身上下被他摸过的地方都像被烫着了一般。尤其是臀部,谢潮声的大手包裹住他的两瓣臀肉,抚摸揉捏的动作尤为急迫,甚至用手指搔刮那道隐秘的皱褶。
铁杵般的硬物屡次在那皱褶地试探,梁屿的两条腿被以最大限度弯折,他的叫声既痛苦又快活,像极了某种叫声很好听却突然被扼住了脖子的鸟,须臾间发出的求救声也婉转动听得很。
梁屿不太记得当晚详细的情形,只记得他曾小声地哀求谢潮声碰一碰他的前面,那不知羞耻兀自吐出黏液的地方。谢潮声用手让他又哭又叫地泄出来一次,而抵在他臀缝的那根硬物早已胀大到极致,他以为下一秒就该捅进来了,然而没有。
最后谢潮声是让他用嘴弄出来的。梁屿嫌趴在床上舔弄的姿势不太舒服,索性下了床跪在地上,卖力地用嘴吸吮吞吐着。他记得谢潮声摁着他的脑袋,盯着他看的眼神又深又沉,像面露凶光但善于伪装的兽类——明明一言未发,已叫面前的猎物心甘情愿摇尾乞怜。
梁屿再次吞下了谢潮声泄出来的东西,他想像上次一样对他笑一笑,略微得意地向他邀功讨赏。但谢潮声反应比他更快,当即掌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个昏天暗地。
睡着前仍是难舍难分、时断时续的吻。而后梁屿蜷在谢潮声怀里,一夜无梦。
隔天清晨醒来,梁屿回想起昨天的事情,立马从床上跳起来。他冲出卧室,一眼就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谢潮声。
谢潮声正笨拙地用锅铲给煎蛋翻面,瞥见梁屿过来了,他只让人快点洗漱换衣服,表情语气都与平常无异。
梁屿洗漱完来到饭桌前,谢潮声给他盛了碗燕麦粥,将装着煎蛋的碟子推到他面前,又按照惯例给他倒了杯牛奶,这才招呼他坐下吃。
许是起得太早,人还有些恹恹的。梁屿安安静静地喝粥,话不多,偶尔回一句谢潮声问的话。谢潮声问他煎蛋咸淡、燕麦粥的稀稠之类的问题,又问他这样的早餐吃不吃得惯。
梁屿咬了口煎蛋,蛋煎得太老,盐放多了有点咸。他看见谢潮声碟子里的那块,突发奇想伸筷子过去拨了拨,有一面果然完全焦黑了。谢潮声轻咳一声,道:“这是失败品。”
梁屿咬着筷子问:“那我这块煎蛋是成功的吗?”
谢潮声“嗯”了一声,问他好吃吗。梁屿将煎蛋几口吃完,笑得眼睛弯弯,回答说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