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潮声接过他手里的校服,挂在墙上。见人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不得不出声提醒:“我没有多余的裤子。”
梁屿眼睛弯了弯,他让嘴巴暂时离开某个极度迷恋的部位,站起来,当着谢潮声的面脱下裤子,和谢潮声的衣服并排挂在一起。
他在他的老师面前接近全身赤裸,这个认知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膝盖触碰到冰凉的地面,梁屿抬头看了眼谢潮声,眼神天真无辜得像幼童,说出口的话却像坊间最擅于勾引人心的娼妇。
“老师,内裤我就不脱了,我害羞啊。”
不知道是谢潮声急于宣泄的部位先碰到他的嘴唇,还是他先迫不及待地含住了。莲蓬头被开到最大,水声哗哗,掩盖住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和暧昧的吮吸声。
谢潮声脑子一团乱麻,想不明白当下的状况是怎么导致的。但身体最直观的感受战胜了一切,他顾不得想那么多,拽下内裤,让他的东西再无隔阂地捅进那个高热的地方。
那个地方如他所想的一样,潮湿、温暖、柔软,是无条件包容接纳、任他予取予求的温床。
梁屿闭着双眼,神情无比专注,甚至能称得上虔诚。谢潮声注视着他的脸,视线往下移,看到独属于少年人的青涩美好的身体,看到浑圆微翘的臀部,看到藏在拖鞋里的脚趾。
他是有备而来的。谢潮声这样想道。
心里面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滋生,谢潮声大手按着梁屿的脑袋,胯下用力地顶了顶。
“你给多少人这样做过?你前男友?还有谁?”
铁杵般坚硬的部位正在梁屿嘴里进进出出,谢潮声发狠地顶弄,双目赤红。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报复的快感。
最后濒临释放,谢潮声来不及抽出,有大半都泄在了梁屿的嘴巴里,剩下一点在下巴、脖颈和锁骨。
梁屿跪坐在地上,咳了好一会儿。谢潮声瞄到他嘴角的白色浊液,问:“你吞下去了?”
梁屿抬头,看着他浅浅地笑。
当晚晚自习,梁屿踩着上课铃走进课室。他坐在座位上,捧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目光瞥向窗外,刚好看到窗前经过的谢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