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悬枢点点头,他赶到这里的时候,那几人已经跑路了,暂且还不知道是谁在打肖澜央的主意,这一点确实是要去明确了解的。
等他们离开后,肖澜央将四位精英请进客房。
肖澜央:“你们是任悬枢的手下?”
其中一个人回答他:“不是。”
肖澜央若有所思地看向他,很直白地问:“你们是什么?”
“判官。”
“副判官。”
“生死簿记录员。”
“鬼差。”
难怪出场自带死亡气场。
肖澜央:“来找我的那些人,他们离死期不远了?”
为首的男子说:“目前为止不能确定。”
他们连人都没见到。
肖澜央了然:“所以是你们怀疑那些人大限将至。”
他自然而然地抛出结论:“当年那件事的罪魁祸首,是因为时日无多,选择对我父母下手的?”
生死簿记录员:“你也别问了?话都让你说完了。”
肖澜央温笑着说:“我也不能确定自己想的一定就是对的,向你们确认是有必要的。”
判官:“你是对的。”
肖澜央试探道:“能让我看看生死簿吗?”
对于亲眼看生死簿一事,他并没有抱太大希望。
判官果断拒绝:“生死簿不能给你看,但我们从未来十年的死亡名单中筛选出一部分可疑人选列表,可以给你过目。”
“好,谢谢。”肖澜央点头。
生死簿记录员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拿出一沓文件。
肖澜央接过来,转头看向鬼差:“万一他们的死期不在今天,你不是白跑一趟了?”
鬼差面无表情地说:“把他们提前带走。”
肖澜央讶然:“还能这样的?会不会有违规章制度?”
鬼差:“会,所以喊了判官过来,带人下去之前把生死簿改改就行。”
过于的理直气壮。
副判官说:“小兄弟你不要担心,我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情况下不会这样乱来。”
判官改生死簿时,必须要有副判官和记录者同时在场,所以另外两个也是被迫来阳间出差。
记录员:“我们有自己的一套权重衡量标准,如果通过修改一小部分人的死期,能保证世间所有生灵的阳寿不出差错,破例是没有问题的。”
言下之意,不这么做,会出更大的乱子,后果足以影响到所有人的生死。
生死簿记录员在说完后还特地看向肖澜央:“能听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