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有鲁御医的诊断,任谁都说不出话来。
季春景忍着一股火把三人送出侯府,回来后,没去看马氏,而是直接进了破败的内书房。
小厮战战兢兢地跟了进来,说道:“三爷,这里不安全。”
季春景回身踢他一脚,“怕死就滚出去!”
小厮吃痛,麻溜地出去了,还妥帖地关好了门。
季春景坐在书案后,盯着写好的条陈越看越气,怒道:“写这些还有什么用?一条用不上!走了那么多家,做了那么多功课,全被一场地震毁了,我这是枉做小人!”
“胳膊能拧过大腿吗?我倒要看看,今后谁还敢硬着脖子说‘我就不要变法’。”
“他娘的,谁都别想左右我,我他娘的就做墙头草,那边好我就哪边倒。”
他抓起条陈“咔嚓咔嚓”撕了个粉碎,使劲一扬……
隔了片刻……
“唉。”季春景长长地叹了一声,情绪和缓不少,“既生瑜何生亮呢?”
“三爷,老侯爷有请。”一名婆子战战兢兢地禀报道。
“知道了,嘶……”季春景踹了一脚桌脚,却踹到了大脚指头,疼得直吸气,“又叫我做什么?你找季昀松去啊。”
他坐回椅子上,脱掉鞋子,一边揉脚一边自语道:“他长得比我好,个头比我高,脑子比我活,就连入赘的女人都比我娶的更优秀。我怎么这么背时,那个贱妾当年为何不直接弄死他,头发长见识短的废物。”
“三爷?”外面的婆子提高了声音。
季春景没好气地踩上鞋子,“来了!”
一开门,他就换上了一张平和的脸,还朝婆子笑了笑,“走吧。”
老侯爷在花园的帐篷里,世子季广成和季广安都在。
老侯爷问道:“云三不是个爱管闲事的性子,你觉得他为何会来?”
季春景说道:“也许,他怀疑我们季家要对老四不利吧。”
老侯爷摇摇头,“他没那么蠢,怀疑的定是周梓安,这件事你不必心虚,坐吧。”
“是。”季春景在一只绣墩坐下,“那祖父认为是……”
老侯爷沉吟片刻,“老夫还是觉得云禧可能与云家有关,唉……即便有关系,也与我季家无关了,罢了,还是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季广安双臂环胸,“以儿子看,变法一事咱家不宜插手太多。三侄儿已经进了内阁,只要能保住他,将来咱家就吃不了大亏,随大流呗。”
季广成道:“二弟说得对,是这个道理,眼下以赈济灾民为主,观望观望再说。”
老侯爷点点头,“虽然老夫也是这个意思,但还要看常大人他们的,已经走到这一步,不是我们说不干就能不干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存在洗白长公主一说哈,母亲就是母亲,杀人犯也是母亲。
另外,大家注意了,长公主不一定要杀人哈,她只需要使些手段分开二人即可——发现大家脑补的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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