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禧试探着说道:“如果你怕病情不确定,方子不管用,可以脱下衣裙让我……”
“大胆!”婆子断喝一声,“你以为你看的是哪个平头百姓吗?”
又来了又来了。
云禧扶额,“看一看是为了更好的诊治,大家更安心,又不是为了冒犯。”
婆子道:“那也不……”
“你住嘴!”帷帽女生气了。
“是。”婆子有些惶惶,往后退了一步。
帷帽女道:“不看,开方子吧。”
云禧不在说话,研墨,提笔写下:土茯苓、金银花……白藓皮、蛇床子、地肤子、黄柏、明矾各四钱,用非金属器皿煎药。
她把药方交给大丫鬟,嘱咐道:“用砂锅,加冷水,先泡两盏茶的功夫,再武火急煎,水开后改文火,保持水开两盏茶的功夫。然后用纱布过滤药渣,趁热气熏蒸患处约三盏茶,药水凉到差不多比手温高,不算太烫时,用此汤坐浴三盏茶的功夫,早晚各一次,三天为一个疗程。见效后,可继续用此药熏蒸和坐浴,直到痊愈为止。”
“另外,此病有传染性,衣物要单独洗,用过的器皿和内衣最好暴晒消毒,房事有造成传染的可能性,治疗期间禁房事,如果男子得了,也可以用此方治疗。多喝水,尿液可以冲洗尿道,对病情有些帮助。”
“你这人!”大丫鬟羞愤地扯过方子,塞到袖子里。
帷帽女道:“大概几个疗程?”
云禧道:“最少一个,最多七个,你最少六个。”
帷帽女朝云禧略一点头,起了身,扶着婆子往外走。
大丫鬟从荷包里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如果让我听到什么风声,你这间枯荣堂就别想开下去了。”
云禧反问:“你觉得你会听到什么风声,不然你留个姓名?”
“你……放肆!”大丫鬟跺了跺脚,快步往外走,快到门口时又扔下一句,“不许出来。”
云禧便止步了,拿起银子颠了颠——这是一锭五两重的银锭。
她开了个大张!
帷帽女在大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摘掉帷帽,露出一张容色憔悴的脸庞。
大丫鬟第二个上去,跪在帷帽女身前,帮她换掉湿绣鞋,穿上干的,说道:“夫人,要不要找个老大夫看看这方子?”
婆子也上了车,附和道:“应该找人看看。枯荣堂开张没几天,人也太年轻,不能大意了。”
“不找了。妈妈分两次抓药,马上回府。”帷帽女闭上双眼,两手死死抓住帷帽,屁股不雅观地在坐处蹭了两下。
“是。”婆子不敢再说,拉开帘子,吩咐车夫与另一架马车会齐。
……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方子来自百度——不是我写的,而且药材不全,用量一点儿不准,切勿照单抓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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