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石无敏射得时候,我后面已经痛的麻木了。前面射不出来第二次,等我昏过去的时候,还一直硬着。
那一场酷刑是怎么结束了,我没有印象。只是我醒的时候,身上已经干净了,后面也感觉不到痛。我想应该是上过药了。
我撑着床起来,发现卧室没人,又走到客厅,也没有发现石无敏。
我看了一眼防盗门。
我想出去,我想跑。
我知道石无敏不可能不做任何措施,但我还是想试一试。我来到防盗门前,手覆上门把往下压,发现打不开。我来到客厅窗户旁,想开窗户,发现窗户只能开一条很细的缝。我往下看了眼,发现身处的位置很高,大概是十二层楼。
我转身在客厅的各个抽屉里找钥匙,或者是能撬开门的东西。
结果一无所获。
后来我又想着找一只笔和纸,写求救的纸条扔到楼下。
我翻遍了主卧和客厅都没有。我又打开其中一间次卧发现也没有。当我打开第三间房门的时候,发现石无敏在里面。
这是一间书房,当时他正坐在电脑椅后面。他的面前摆着三台显示器,显示器的画面显示的是这间屋子的实时监控。
书房不是很大,但所有的墙面都贴满了照片。
照片上的人,都是我。
看书的我,吃早餐的我。
在天台的我。
还有一些徐松正在干我的照片。有徐松的照片上都插着一把刀。
我在那一堆照片中,想找一张正面赤裸的我。但是徐松发给石无敏的都是后入式,并没有正面。
最后三张,我看到了正面,只是那时候胸口的纹身已经是一个疤了。
我还是想告诉他,他误会了一些事。徐松告诉你的,给你看的,都不是真的。
只是石无敏起身来到我面前,看着墙上的照片,对我说:“好看?”
“就这么怀念和徐松在一起啊?”
“那不如,多拍一些。”
“拍一些我和你的,怎么样?”
“嗯?小九——”
石无敏说着从书架上拿下来一部摄像机。
他把我压在书桌上脱我的衣服,我剧烈地反抗,我想解释。石无敏捂住了我的嘴:“你最好别让我在你嘴里听到一个‘不’字。”
“怎么,跟徐松就可以拍,跟我就这么不情愿?”
“不情愿也得情愿。”
石无敏猛地用力,脱掉了我身上的睡衣。我身上一丝不挂,他拿着手里的摄像机开始拍摄。
“十五。”见面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喊他十五。
石无敏听见这个称呼,顿了一下,透过摄像机看着我说:“嗯?”
我被压在桌子上,桌子硌得我后背很疼,我问他:“这些都是你以为的,那你有没有问过我?”
“问你什么?你说的不够清楚吗?”石无敏边拍边说,我看见他握着摄像机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