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他却说了我最不想听的话:“段河,对不起……”
不知为什么,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心里委屈得要命。
在我妈之后,顾衍也抛弃了我。
黑暗的孤独感铺天盖地,我很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
郁积在心里的恨与想念急需一个出口。
我咬住顾衍的手臂,拼了命合拢牙齿,像一只被迫凶暴的温顺动物。
顾衍一声不吭任我发泄。
直到我尝到了血液的腥甜。
我放开他,骂他坏人。
顾衍伸手擦掉我嘴角的血渍,轻声说:“是的,我是坏人,段河,坏人不配爱你。”
我第一次从顾衍口中听到那个字。
我哭着说:“对,你不配。”
“可他还是妄想爱你……”
顾衍的声音很压抑,听着像是吸烟多年的哑。
我再也无法忍受,凑过去亲他。
即使这个人永远如此可恶。
但他说爱我。
唇齿的触感仍旧柔软,带着薄荷味。我不讲任何道理,蛮横撬开顾衍紧闭的牙关,逼他同我一起体尝嘴里的血腥。
很快,顾衍拿回了主动权。
他抚着我的的背脊,将这个疯狂的吻不断加深。
我喜欢他失控的样子。
比他游刃有余时性感一万倍。
脱掉我的衣服之前,他咬着耳朵问我:“可以吗?”
灼热的气息萦绕在耳际,分明是挑逗,却非要弄得像是征询。
我反问:“我说不可以的话,你会停下来吗?”
“会。”顾衍说。
一个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答案。
我笑,像吃了颗糖。自己动手脱了衣裤,赤裸着跪坐在顾衍面前,对他说:“顾衍,我想吃你的鸡巴。”
故意用了粗俗的词汇,我看见他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我扯掉棉质长裤,隔着内裤闻顾衍的气味。
他的阴茎硬了,很硬,因为我。
我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顶端,尝到了前列腺液咸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