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哥哥就给你。”顾衍舔着我的耳朵,湿腻腻的。
我叫不出来,只能望着他无声哀求。他打开了我欲望的闸口,却又恶劣的将它堵住。我忍不住伸手,想去抚慰那个胀得发痛的地方,可还没碰到,就被顾衍拍开了。
“不许摸,要被哥哥肏出来。”他说。
但他还是不动,阴茎停在我身体里。
似有若无的刺激,几乎要把我逼疯。
第8章
我咬着牙,不肯让他如愿。
顾衍也不生气,俯身亲我的脸颊。
“段河,听话。”
低沉的声音透过耳膜,震得我心尖发颤,几乎要克制不住顺从他。
可我还是倔强,觉得叫了就会失去什么。
顾衍见我沉默,出人意料的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
我松了口气,同时困惑不解,会这么轻易放过我,这很不像他。
果然,同我预料的一样,他没有离开,侧躺在我身边轻佻地玩弄我的阴茎。
手法娴熟老道,掌心窝起来旋转着摩擦我的顶端。
我受不了这样,呜咽着想要射精,但顾衍停下来,用手指堵住出口,笑着看我尖叫喘息。等我平静下来,他又重复之前的动作,每次都在将要高潮的前一秒停下。
理智完全被欲望吞噬了,我捏着顾衍的手腕哀求:“让我射,求求你……”
好像快要哭了的声音。
“叫哥哥。”顾衍依旧很冷静,他循循善诱,语气温柔。
我屈服了,颤抖着喊他“哥哥”。
他笑着夸我乖,然后狠狠肏进我的身体。
我在他进入那一刻痉挛着射了精,没有用手碰,很自然的被他肏了出来。
一直坚持的底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或许本来也没有存在的必要,顾衍总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顾衍帮我洗了澡,搂着我睡觉,他的体温很高,怀抱像个暖炉,我太累了,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着。
顾衍是个守信用的人,除了周五晚上,别的时间都同我保持距离。
偶尔他会帮我看看作业,指出我疏漏和不严谨的地方。
他的思维很有条理,甚至比学校的老师讲授的方法易学易懂。他知道我英语薄弱,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坐在床头为我念一首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顾衍在伦敦待到十岁,纯正华丽的英式腔调很醉人。我潜移默化模仿他的发音,终于不会在读课文时遭到同学嘲笑了。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对我好,如果不是每周例行的性交,我会感念他的帮助。
但我妈把我送给了他,我本来就该让他随意使用。
他喜欢在床上逼我叫他哥哥,手段很恶劣,每次都是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