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空山对她的靠近并无排斥,长吸两口烟后他低下头,将一只手搭在了对方的肩上。
“是啊,很久没做了,最近经常觉得再这样下去不太行…”
白裙女脸上露出喜色,我则差点把门板捏碎。
我知道作为成年人,就算没有爱也可以有性,况且我又不是雁空山的谁,哪有资格管他?
我连自己都管不好,更不要说去干涉别人了。喜欢谁是个人的自由,没有哪本法律规定暗恋就一定要有好结果。
可我还是…好难过啊。
我失落地咬住唇,手因为发力过猛而微微颤抖着,致使整扇门都在晃。
但那两人可能太专注了,竟然也没发现。
“不过你应该知道,我非常讨厌把床上的关系延伸到床下。”事情在这时急转直下,雁空山毫不留恋地按着女人肩膀将其推离自己,言语直接且不留情面,“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不仅是白裙女,我都呆了。
这发展…绝了,不愧是雁空山。
白裙女满脸不可思议,以为自己听错了:“what?”
雁空山捏着烟又抽了口,边吐气边将重复道:“以后别再来找我,我们的关系结束了。”还要命地补了一句,“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关系。”
“啪!”
雁空山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我脸跟着一痛,门缝开得更大了。
大美人狠狠丢下烟屁股,怒骂道:“dropdead吧混蛋!”说完小包一甩,头也不回地朝巷口走了。
雁空山似笑非笑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揉了揉自己被打痛的脸颊。
他一转身就能看到我,我怕被发现,抱着拖把蹑手蹑脚离开了仓库。
拖掉客人打翻的饮料,文应抱怨我怎么去了这么久。
“拖把不在原位,我找了好久呢。”我半真半假地说道。
半夜惊醒,楼下传来急促又尖锐的小猫叫声。
我听着一声比一声急,揉着眼快步下楼,顺着声音掀开绣球花的花枝,在底下发现窝着的两只白团子。
手机光照着它们,它们支起脑袋看向我,瞧着十分害怕。
什么情况…
我扫了圈周围,甚至到院外也查看了遍,都没有看到它们妈妈的踪影。
脑海里划过一道灵光,我“啊”了声,惊道:“难道,你们是小花的孩子?”
当晚,我半夜发了条状态,po上两只小猫的靓照。
【大家好,从今以后我就是当爹的人了。】
网友a:恭喜恭喜,母子平安。
网友b:瞧这小脸眉清目秀的,长大必不同凡响。
网友c:??我差点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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