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布没洗,不干净。”张敛难得一副讲道理的样子,手上按着他的腰不放,要他牢牢坐在自己身上,“衣服别脱,手放在我身上。”

白耳只得软着手撑在张敛的小腹上,被张敛托起来,又按下去。他的腿根抽动得厉害,被裤子束缚得不能完全伸开。很快白耳就受不了,他的喘息越来越乱,呻吟也溢出齿间,怎么忍都忍不住。张敛的力气太大了,他被颠动得没了劲,上身软得支撑不住,只能趴在张敛的胸口,手指揪着他的T恤,断断续续地求他:“轻一点......”

张敛侧头吻他的鬓角,说:“我没使劲。”

电影已经进行到一半,依旧是平稳的、冷酷的节奏,色调永远暗而单一。他们就在低缓的背景声中做爱,阳光在经过双层深色玻璃和绒布窗帘的阻隔之后,只留下一点点痕迹在房间的地板上。光线暗淡的房间让情欲蒸发得隐秘而迅速,被封闭的空间困住,只愈发浓烈。

白耳被弄得射了一次,可张敛没完没了,反而被他夹得越来越硬。白耳趴在张敛胸口闷着嗓音呜咽,终于受不了地开口求饶:“换,换个姿势。”

他不指望张敛停下来,只能要求他换个姿势,因为他的腿已经麻得快没有知觉了。他喘息着说:“太深了......难受。”

张敛停下动作。他的胸膛起伏着,鼻息又烫又急促,全都落进白耳的脖子。他抱住白耳,顿了一下,然后直接将白耳抱起来,站起身,让白耳面朝墙跪在沙发上。他一只手抓住白耳的两只手腕,并到一起折在白耳胸前,不让白耳去碰沙发布。接着便又闯了进去。

白耳被顶得身体往前一倾,下一刻又被箍着手腕按回了身后的胸口。他只觉得进的太深了,声音里不禁染上哭腔:“不要进这么多......”

张敛漠然回他:“刚才也是进这么多。”

白耳简直被张敛旺盛的体力折磨得晕过去。后入式令张敛进的比刚才只深不浅,白耳几乎感到他就要顶进自己的胃里。这种要被捅穿的错觉让他本能害怕,他呻吟不断,间或叫出张敛的名字,徒劳地求他慢一点。张敛却按着他的胯,令他的重心稍稍下挪,如此两条腿便分得更开。白耳被干得哭,下面却翘起来,流出粘腻的水。

忽然,张敛用力将他往上一顶,白耳惊叫一声,一条腿神经性地抬起,张敛伸手握着他的腿,手掌捏在大腿内侧,然后更加凶猛地动。

“啊!不要、这样......”

这个姿势令白耳根本无法反抗,他甚至没办法挣扎,只能被按着腿从后面深深贯入。张敛从上往下蛮横地摩擦他的敏感点,白耳只觉得整个人快要炸开了,他喘不上气,手脚都被张敛禁锢着,浑身上下连个支撑点也没有,只能任张敛按着他胡来:“深......了!太深......唔、唔!”

张敛依旧扶着他的腿,另一只手伸过来,捏住他翘起流水的性器:“这么敏感。”

白耳羞耻得不愿意说话,他被干得不断流眼泪,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钉在架子上的羊羔一般无法反抗,在张敛喊停之前,他只能承受这灭顶的快感。他的前端随着身后剧烈的动作不断溢出水来,胸口和脖子烧得一片绯红。

白耳哭起来:“慢点......我想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