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心想没什么就没什么,反应这么大,那不就是有什么了吗。他觉得好笑,也不多问,低头把沙拉吃完,将盒子扔掉,正要起身,看到张敛忽然把笔电一盖,发出啪的一声。

白耳吓了一跳,刚要问怎么了,忽然整个人被拦腰一抱,给张敛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干什么!”白耳慌忙抓住张敛的肩膀,被他轻轻松松抱着,往卧室走。

白耳没被人这么抱过,一时间十分慌张,没注意张敛把自己抱进了房间,放在床上。

“床单换过了,干净的。”张敛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然后俯身吻了过来。

白耳被张敛压着亲,脑子晕乎乎的,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张敛换床单,是因为他皮肤敏感,对螨虫过敏,只能睡很干净的床。

他的脸轰的一下红了。

张敛放开他一点,用非常忍耐的语气问:“可以吗?”

白耳躺在干干净净,还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床单上,用清凌凌的眼珠子看着张敛,不知所措,又很害羞的样子。

他小声说:“可以。”

张敛于是直起上半身,脱掉T恤,露出健壮的肩背和漂亮的腹部肌肉。白耳看着眼前隐隐充满爆发力的身体,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张敛脱完自己的,又来解白耳的睡衣扣子。白耳这才如临大敌,慌忙按住张敛的手:“关,关灯吧。”

谁知张敛将他的双手手腕一抓,继续脱:“不关。”

“这太……”白耳通红着脸被张敛按住扒掉了上衣,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眼见裤子边缘被扯开,白耳急得都快哭了:“太亮了……张敛!”

张敛扯掉他的裤子,将他剥得一丝不挂。白耳雪白柔韧的身体从衣物的遮掩中剥离出来,在自头顶而落的温暖灯光下泛出绸缎一般细滑的光泽。

张敛喘息一声,把白耳的手腕捏得更紧了。他俯身抱住白耳光裸的身体,哑声说:“不关,看着你。”

白耳顿时说不出话。他感到有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腿根,这回一点遮挡都没有。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以外,下一刻张敛握住了他,将他们两个的性器握在一起,用力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