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两人全副武装站在滑雪场里面的时候,白耳又怂了。
“这也太高了……”白耳站在坡上往下看,抱着滑雪板往后退了退,“这么高怎么滑啊。”
张敛把滑雪板插进雪地里,抱着胳膊看着他:“这是最缓的坡。”
白耳又往下看了眼,退几步:“算了,我还是看着你滑吧。”
张敛伸手去抓他:“你坐飞机飞上百公里过来,就为了看我滑雪是吗?”
“我我,我恐高。”白耳想挣他,欲哭无泪地说:“我可能就是喜欢雪,但不喜欢滑它。”
张敛被他堵的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把他的滑雪板抱过来,很没脾气地牵着他走:“行,那不滑这个。”
白耳被他拉着走,问:“做什么去啊。”
张敛带着他换到多项目娱乐区,玩双人滑雪车。
“我坐你后面陪着你,这样行了吗?”
白耳看着地上的滑雪车,想了想,小声说:“可以……吧。”
两人坐上去,白耳坐在前面,张敛坐在他的后面,两条长腿跨在白耳两边,胸口几乎碰到白耳的后背。张敛不自然地动了动,双手抓住白耳身边的扶手,上本身前倾,嘴唇离白耳的侧脸有些近:“走?”
白耳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瞬,然后慢慢放松下来,点点头,背对着张敛,说好。
张敛带着白耳滑了一趟, 白耳头一次这么玩,又激动又惊吓,叫了一路。滑到底后意犹未尽,抓着张敛不放,说还想玩。
张敛就带着他继续滑。白耳小孩似的玩上瘾了,张敛想嫌他幼稚,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任白耳拽着他玩了一遍又一遍滑雪车。
“白耳,你不是恐高吗?”张敛把兴致勃勃的小孩拎进滑雪车,好笑地问他:“现在还怕吗?”